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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公后裔移居惠东建村立寨纪实

发布时间:2024-05-24 点击量: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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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西县延年公后裔移居惠东县艰苦创业建村立寨纪实

(彭惠敦)

创业难。。。。。

                                      ——乡谚

前言

  惠东县平海镇鹏岭村的根在揭西县——在五云镇鹏岭(大队)。

  50年,历史长河中的短暂一瞬,而对于惠东县平海镇鹏岭村来说,却充满沧海桑田的意味。它的背后,是一个生存的决择,是一个梦想的延续,是一个时代变迁的浓缩。

   年深外境皆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 自农历1964年正月廿日移民至平海创业建村,生活,生存,创业,发展……这一切,链接出鹏岭村内外的一个个记忆片断。

    无论时代汹涌狂暴,还是静流如歌,那些奇迹和生活仍然停留和流动在我们身边,它们以自己特有的形态,连缀着鹏岭村的美丽、动人、震憾、甚至惊天动地的创业史。

    那一段段深印脑海的情景,那一个个令人感动的细节,乃至50年来的面孔、表情和行动,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今天的生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对于生活在今天的我们,这是属于每一个人的50年。

    追寻鹏岭村孕育万物之谜,追念前辈开山垦田的壮举,我们走向鹏岭,走进一个用29把锄头创造的历史。

离乡别井谋生路

移民平海建家园

   

   我们祖祖辈辈藉居的揭西县五云镇鹏岭大队,地处粤东山区。这里长期以来,人多地少,资源匮乏,交通闭塞,文化落后,农业生产水平低下,工业生产更无基础。村民虽然刻苦劳作,但生活仍十分艰苦,即使是风调雨顺,一年辛辛苦苦打下的粮食,也只能勉强糊口。在那个年代,对于许多家庭来说,一天能吃上一顿番薯饭就算很富裕了。遇到灾荒之年,粮食失收,经常连稀饭都喝不上,故有“四八月,人情绝”的俗语(四、八月分别是早造与晚造青黄不接季节)。一些人只好上山挖猴头(又称黄狗头),摘山苍树叶等野菜充饥,不少人不是饿死就是患水肿病死。

    经历过上世纪癸未年大饥荒和50年代大跃进、人民公社造成的生活苦况及遭受过60年代自然灾害的人们,对饥饿和死亡惨况仍然记忆犹新,谈饿色变。因此,为求生存,鹏岭人早在上世纪20-30年代已经有不少人陆续过番(东南亚一带国家),或移居到国内其他地方发展。他们闯江西,过公平,走鹅埠。。。。。,进行过不少艰苦的努力和探索,但成功的例子并不多见。

    鹏岭村民是延年公后裔,客属人家,早期迁徙自中原,民风淳朴,素有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传统。早在上世纪60年代,时任鹏岭大队的领导审时度势,想为村民所想,急为村民所急,委派村民高望先生等人前往海南投石问路,寻找移民海南的路子。

    1963年初,高望等一行三人肩负着乡亲们的期盼,从海南的东线跑到西线,他们走农村穿椰林,跋山涉水,踏遍天涯海角,但由于各种原因,始终找不到一块可容移民之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大队给的800元差旅费很快就花得七七八八了,最后只好带着万般无奈和遗憾离开海南,临上车前顺手在路边买了两个椰子带回家乡。这就是家乡广为流传的高望花800元从海南买回两个椰子的“笑话”。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也不能责怪高望,因为移民本身就意味着与当地人争地、抢食,的确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山穷水尽疑无路”。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岭仔村天各先生从惠阳县(现在的惠东县)平海公社的邱港先生处获取一条重要信息,说是在平海公社径口大队有块被部队弃耕的荒地,正在等人前去接耕。大队知道后,立即派大队干部新把和金扫两位先生赶赴平海,联系落实有关事项。在汕头地区与惠阳地区政府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协调下,很快就批准将那块部队弃耕地166亩拨给鹏岭移民接耕,并在很短的时间内为他们办妥了移民手续(后因地方政府原因,没有如数足额拨给)。当听到这条振奋人心的消息时,整个村的人都轰动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次移民意味着将永远离开家乡,是破釜沉舟之壮举!它不仅关乎自己的一生,还将影响子孙后代的福祉。因此,大家议论纷纷,反应热烈,有的认为只要今后不再挨饿,值得豁出去搏一搏;不至于大家吊死在一棵树上,有的受“穷莫走,冷莫动”传统观念的影响,忧心忡忡。  

 面对移民还是不移民的抉择, 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百转千回。

    大队本着移民自愿的原则,发动村民报名。也许是穷怕、饿怕了的原因,大队很快就收到了100多户家庭报名申请,但受耕地面积所限,不可能大家一涌而去,最终只从中挑选出了27户家庭。先由每个家庭推出一名骨干,由29人组成的先遣队打前站。他们是:新把、添集、国平、学魁、其斗、其议、志佑、刘玉珍(夫妇)、金堆、细涉、细同、如总、裕力、耀明、成借、叶永妹(夫妇)、成榔、添银、岁唱、孟极、其坝、秉章、新粒、天腰、卓宰、富肯、天望、天出、光稔。当时随大家一起走的还有少容和秋梅两个小孩。第一届移民队队委有5人组成,他们是,带队新把、队长添集、副队长其斗、会计其议、出纳成借。为了赶上春耕,大家一致决定春节过后启程。

    1964年春节,对于决定移民的27户家庭来说,可谓百感交集,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大家心里明白,虽然说家乡贫穷落后,但毕竟是自己的胞衣迹(出生地) ,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有自己的祖先,有自己的亲戚朋友和父老兄弟,还有这里的山,这里的水……。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又有谁舍得离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的故乡!?

   1964年农历正月廿日,29位先遣队员肩负着亲人们的期盼和家乡的祝福,由新把先生带队,携带一些简单的犁耙锄头等农具和生活细软,在家人、亲戚和乡亲们的相送下,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三步一回头,难分难舍地走出鹏岭村,踏上移民的征途。

    那天,山区的初春,乍暖还寒,大地吹着阵阵寒风,天空下着毛毛细雨,好像老天爷也舍不得他们离开故乡似的,为他们的远行而伤心落泪。从鹏岭到新圩,平时只需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路程,他们那天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新圩时,已经是10点多钟了,碰巧他们事先租好的两辆大货车也姗姗来迟。大家来到车前,把农具和生活用品集中摆放到一辆车上,31个人就像沙丁鱼罐头似的被紧紧地挤在另一辆小得不能再小的车卡里。临行前,他们先让司机鸣喇叭三响,作为向家乡行告别礼,然后才沿着广汕公路往广州方向缓慢进发。

开弓没有回头箭

异乡再造鹏岭村

    车在前行,路在延伸,人在期盼。向新家挺进的第一个颠簸,让每一个人对今后的日子充满了忧虑,却又有了足够的准备。   

    一场人与时间的拔河,足足行进了近10个小时。一行人途经陆丰县、海丰县和惠东县,行程200多公里,终于在当天傍晚抵达平海镇径口村。从车上爬下车的人们,骨头也像散了架似的,个个饥肠辘辘,饥寒交迫,筋疲力尽,特别是那些一路晕车的人,连站立都觉得十分困难。

    平海位于大亚湾东部,陆地的三面都是连接太平洋的大海,只有中间一条陆路能通进去,因此这个地方又叫稔平半岛。平海位于铁冲和港口两地的中间,顺着汕广方向,从稔山大埔屯村左拐,穿过铁冲就是了,这段路程只有22公里。

    中国有句两千年的成语,这时候成了这批移民的真切感受:“有朋自远方来”。原径口大队干部邓良先生,率领径口村村民邓河水先生和徐庆和、胡带娣女士前来迎接,还端来热呼呼的茶水招待这批“客人”。当晚,邓良先生的母亲――我们尊称她“阿娘”,亲自为大家烧水做饭,让人们吃饱喝足。由于天色已晚,大家当晚借宿于大队部。

第二天一大清早,径口村村民就带领大家来到一座破旧的国王庙。不知道什么原因,庙里已经没有摆放神像,空空荡荡的,好象专门腾出地方来安顿他们似的。

国王庙是上三下三木瓦墙结构,中间隔着天井,两边的走廊连接上下厅。由于长年失修,整座庙已破烂不堪,地板上长满青苔,墙皮脱落,屋顶的瓦片稀疏,露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漏洞。那天雨下个不停,雨水顺着破洞流入庙内,一脚踩上地板,滑溜溜的,还能踩出水来。正是“屋漏更遭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庙的四周长满人般高的灌木杂草,寒风吹来,发出颯颯的响声,显得更加荒凉。热心肠的径口村民扛来一捆捆干稻草,并细心地帮忙铺垫在地板上,直到一切安顿好后才离开。鹏岭村民对于径口村民――特别是年迈的“阿娘”,这种雪中送炭的深厚情谊是永远都不能也不应该忘记的!

   在国王庙安身的当晚,疲惫不堪的年轻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他们发出的有节奏的呼噜声,与庙外大风的呼啸声相互应和,静穆中略显潇索,凄清间又添生气。

    就在这夜深人静的第一夜,突然从庙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十分惊奇、十分可怕的叫声。声音忽隐忽显,忽近忽远,让人听了毛骨耸然、心惊肉跳。被惊醒的年轻人睁大眼睛,都怀疑是自己听到了鬼叫。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又有谁听见过鬼叫呢!?

    这时几个胆大的长者一方面安抚大家不用害怕,另一方面手拿锄头扫帚,朝庙外传来叫声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敲打洗脸盆和大声叫喊。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想把那群怪物吓跑,二是也想用声音为自己壮胆。

    就在他们吆喝呐喊间,只见三四条狐狸从草丛中一窜而出,瞬间消失在夜幕中。原来刚才传来的可怕声音,就是这群狐狸在发情叫春。

    大家虚惊一场。但经历了这一幕,更加意识到现实环境比原先想像的还要恶劣,要想在眼前这块杂草丛生的荒地上建立起新的家园,谈何容易!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大家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既然豁出去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闯了!

    看见大家都睡不着觉了,新把先生乘机给大家讲了一群人和一头狮子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如何求生存的小故事。他说,一个铁笼里关了10个人和一头狮子,狮子为了活命,一天要吃一个人,即是说10个人够供它吃10天。按此推算,笼子里的10个人,最长命的也只能活10天。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是坐而被吃,还是奋起反抗?面对残暴,必死无疑。正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新把接着说,为了不被狮子吃掉,只有10个人团结起来,合力打死狮子。新把话锋一转,接着说,我们今天的处境就像被关在放有狮子的笼子里,为了生存和发展,我们29个人要拧成一股绳,团结起来,自力更生,战胜困难,走集体经济发展的道路。新把的这番话既启发了大家,同时也为鹏岭村以后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第二天一早,此前的阴雨停了,阳光格外灿烂,格外温暖。那些不知名的小花,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在国王庙前的微风之中抖擞。山花野草以它们坚强的韧性,激励着这29个人收拾了昨日的疲惫,精神抖擞,在晨光之中,人们的脸上溢满了希望。

    国王庙的北面是员山村,相隔两公里左右,但因被一座小山挡住,隔山相望,谁也看不见谁,显得一片荒凉。国王庙的南面是径口村,虽然离的近些,但相距也有一公里。国王庙就处在这两个村的中间。为了给这个新家园起个村名,大家进行了充分的讨论,有的提议叫国王庙村;有的提议叫移民新村;有的提议为了缅怀故乡,新村名最好能与揭西鹏岭村有关联,便于子孙后代寻宗问祖。经大家充分酝酿,集思广益,最后决定把这块落脚地命名为鹏岭村(又叫鹏岭生产队),后来还请故乡鹏岭小学仿樵老师书写了“鹏岭村”村匾,挂在正屋门眉上。

自力更生垦荒地

双手辟出米粮川

    创业难!由于我们属于自发移民,国家没有分文补助。31人下车后,除了支付车资,全队人只剩下2072分钱。这笔钱既是创业的启动资金,也是31人的生活费用。但困难难不倒鹏岭人,大家决心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精神,靠自己的双手,用29把锄头开辟新天地,变荒地为米粮川,变破庙为新家园。这就是鹏岭人战天斗地,敢教日月换新天的精神风貌。

    新的生活开始了!鹏岭人走的是发展集体经济的道路,实行工分制,按劳取酬。为了增加集体的凝聚力和战斗力,村里首先办起了公共食堂,蒸钵仔饭。开始时,村民还一起吃大锅菜。由于众口难调,后来改由集体种菜,或采购食品,然后按人口分配到各家各户自己煮菜,但饭还是集体做,这种形式一直实行到1978年才结束。

   安家伊始,鹏岭人由于自己没有粮食,先是向径口村借了一批番薯和稻谷,以解决燃眉之急,同时安排年青人上山挖柴头,把卖柴头得来的钱买回米和油盐酱醋菜。那时候的年青人干活力气大,干劲足,个个争先恐后,一个人一天少则挖500600斤柴头,多则能挖700800斤。

   危急相济。有一天到晚上8点多钟,有人发现村民其坝上山挖柴头还没回来,大家像是炸开锅似的,着急万分,让年青人赶快打着煤油灯沿途上山寻找,直到在半山腰遇见其坝,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气冲冲想臭骂他一顿的,但当发现其坝原来正在发高烧,全身无力,还是硬着头皮把100来斤的柴头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被感动了,二话没说,急忙齐心协力把柴扛回家。

   爱拼才会赢。 那个年代,27户人家就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互相学习、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已成为一种风尚。他们不计较个人得失,困难面前勇挑重担,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冲。如一些年青人干完农活已经是下午56点钟了,他们放下锄头,又担起柴头往平海赶,卖完柴头后还要挑一担农家肥回来,往返一趟就要走10来公里路程,而且还要赶回来才有晚饭吃。他们把卖柴得来的钱换回大米和油盐酱醋。为了节省开支,有时花一元钱买回来的萝卜就是31个人食用一天的菜,正所谓:卖柴得钱和所营,身上衣服口中食。为了不误农时,村民把主要劳动力投入垦荒复耕。没有牛,就用人拉犁,或用锄头一锄一锄地挖;白天不够用,晚上摸黑继续干,许多人的双手都磨出了血泡,但谁都没说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

    通过大家的同心协力,顽强拼搏,功到自然成,第一造夏粮竟然取得好收成!收了很多稻子和番薯,除了还清先前向径口村借下的稻谷和番薯外,房子到处都堆满了粮食。自己吃不完,就把余粮挑到公社卖给粮所,为国家多作贡献。尽管当年粮食不值钱,如一担稻谷才卖几元钱,番薯也是几分钱一斤。但由于白手兴家,很多地方都急需用钱,在没有别的经济来源的情况下,村民还要千方百计节省粮食,每人每餐只供应三两米饭,番薯则不限,在保证大家吃饱的前提下,把省下来的粮食拿去换钱。

   尽管大家不再挨饿,但由于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加上还要发展再生产,大家还是勒紧裤腰带,过紧日子,记得来到平海的第一个春节,每个家庭才发5角压岁钱。大年30那天,当村民细同先生接过队里发给的5角钱时,突然惦记起还在故乡生活的老婆孩子,触景生情,热泪盈眶,随口哼出了一首客家山歌:盲(未)来平海兴嗟嗟,来到平海正知差,来了一年冇钱转,难为涯赖(我的儿子)来当家。

    这首山歌既描述了当年创业的艰辛,也反映了那些离乡背井的人们对亲人的牵挂。直到今天,人们吟唱之余,眼泪还会蒙上自己的双眼。

聪明能干开财路

烧砖制瓦掘首金

    俗话说,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聪明的鹏岭人懂得无商不活、无工不富的道理。为了广开财路,他们于1965年办起了双窑砖瓦厂。

由于海边每年都有台风肆虐,当地对砖瓦需求量较大,加上鹏岭村生产的砖瓦质量好,价钱也比较便宜,即使是两座瓦窑连续烧,还是供不应求。一些买家怕拿不到货,甚至要先付钱后取货。为了满足市场需要,两个窑接续作业,产销两旺。尽管烧砖制瓦比较辛苦,但钱来得比较快,成为鹏岭村的主要经济来源,也是村民移民平海后挖到的第一桶金!   

平海镇是半渔半农结构,靠打鱼为生的部分居民,生活也很艰苦,按当地风俗,只有男人才可以出海捕鱼,女人连船都不能跨上一步。正如有幅对联写道:平海打鱼平山(县城)卖平买平卖,老公打鱼老婆食老打老实。由于他们的渔船很小,只能在附近海域作业,或在南门海拖大网,尽抓些不值钱的鱼毛虾蟹,有时还会颗粒不收,空手而回,收入低微,不足以维持家计。为了帮补家用,妇女只好起早摸黑,上山割柴草卖钱。鹏岭的砖瓦厂便成了她们柴草的销路。她们开始还取笑鹏岭人是长乐哥,从心底里瞧不起鹏岭人。其实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半斤八两,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后来由于双方成了供求关系,交往多了,便相互尊重了。其实当年鹏岭村办的砖瓦厂,需要大量柴草,也解决了不少平海镇居民的生活问题。

    随着时间推移,家属陆续迁至,劳动力也慢慢增加了,村民除了砖瓦厂外,还先后办起了养鸡场、养鸭场、养牛场、养羊场和养猪场。此外,还开山造田,分别在山蕉坑和甘蔗山(原来是荒山)建立了两个果林场,种植了青梅、板栗、龙眼和荔枝等果树,还挖了两口鱼塘,形成以农业为主,林牧副渔各业全面发展的良好局面。随着集体经济的逐步巩固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也逐步改善提高。

人杰地灵。经鹏岭人的精耕细作,科学管理,这块原本杂草丛生的盐碱地,逐步成了稳产高产田,创造了单造亩产1000斤稻、10000斤薯和500斤花生的记录。村民还解放思想,在平海试种小麦取得成功,实现了一年三造,远近闻名。

鹏岭人丰收不忘国家,时至1970年,除按章缴纳公粮外,先后还向国家出售余粮370000斤,花生24000斤,生猪100多头。为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贡献。一些富有经验的农民也一夜之间变成了潮汕老农,经常被请到附近乡村传授种植稻子、番薯、花生及小麦的经验技术,为推动当地的农业发展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说起种植高产番薯,村里还流传着一段笑话呢。据村民榄伯说:由于当年农田周围都是荒山野岭,夜间常有山猪,黄猄等野兽出没,为了防止山猪糟蹋番薯,村民在番薯田间用木头搭起了一个草寮,晚上由一个老人负责看守。一天,夜深人静,守卫在番薯田的狗突然吠了起来,老人以为是山猪来了,急忙起身,敲响铜锣,企图吓跑山猪,但并没有发现山猪的踪迹,然后便放心回到草寮继续休息,但没隔多久,狗又吠起来了,而且吠声有点奇怪,他再次起来仔细观察,还是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为了弄清狗吠的原因,他悄悄走进番薯田,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响声,他牵开薯藤细看,这时才发现满垄都是番薯,一条紧挨一条,你撑我挤,发出叽叽喳喳的响声,连狗都被吓惊了,汪汪声叫个不停。有人听完榄伯的故事后,认为太玄乎了!榄伯却微笑着说,呵呵,三筒米骨(熟米)炒一船,唔胖(不吹牛)冇晏多(没有那么多)。       

    鹏岭村的发展也引起了广东省政府的重视。1970年盛夏,时任省农林水战线主任的吴东江先生,亲自率领来省农林水战线的领导干部,冒着酷暑来到鹏岭村调研,详细听取村干部和村民的汇报,一连数天工作到深夜,白天还冒着烈日,多次亲自到田头进行实地勘察,直到对村提供的数据得到充分印证后才放心离开。临走前,他充分肯定了鹏岭村取得的成绩和做法,称赞鹏岭是农业学大寨的一面旗帜。不久南方日报还发表了一篇题为《为革命艰苦创业不怕难》的通讯(文章附后),介绍鹏岭村农业学大寨的先进事迹和感人故事,并将鹏岭村的发展经验向全省农村推广。1970年底,鹏岭村被评为广东省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获奖励一台手扶拖拉机。1972年,南方日报又发表了一篇题为《鹏岭新歌》的姐妹篇,继续介绍鹏岭村深入学大寨的事迹。

    一时间,鹏岭村远近闻名,从全省各地前来学习取经的领导和农民络绎不绝,国王庙也成了鹏岭村农业学大寨的展馆和接待站。

 

建村不惧平岭埔

小桥流水旺人家

    1965年,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和生活需要,鹏岭村开始谋划盖房子。

    为慎重起见,鹏岭村从老家请来泥水师傅饶伯,并由他统领基建工程。据说,饶伯不但精通泥水,对风水学也颇有见地。当时可以做屋场的有两个地点,一个是猪场(地名),这里背后是巍峨的高山,气势磅礴,龙脉清晰,右边是山蕉坑,坑水从东往西奔流而下;左边是禾毕坑(麻雀坑),山青水秀,相映成趣,是块好屋场。但荒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正当村民准备大兴土木之际,邻村村民也提出要在这里建屋。鹏岭村从大局出发,以邻为善,主动退让。后来由“四清”工作队干部指定在现址――狮子山下建村。

    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海人当年称这块地为“坪岭埔”,意思是指用来埋死人的地方,即使现在说去“坪岭埔”也是骂人的话,轻易不能说。但也许是因祸得福,也或许是因国王庙里的玉皇大帝的恩赐,原来这里所谓的“坪岭埔”才是鹏岭村要找的风水宝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狮子山虽然不高,但树木茂密,郁郁葱葱,近看犹如一条狮子盘踞在那里;远望,从山蕉坑奔腾而来的激流,转过几道弯后突然放慢速度,绕着鹏岭村的农田缓缓流过,再淌入村边的竹林,宛如一条巨龙守卫在前方,起着护城河的作用,日日夜夜保护着鹏岭;村前,禾毕坑(又称麻雀坑)的溪水环绕村边流过,把村庄点缀成小桥流水人家,然后与流往径口的水圳交叉,三江汇集,形成玉带一样的水势,把整个村半月形环抱起来。

    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鹏岭最后决定就在这狮子山脚建设鹏岭村。村的形状布局也很讲究,既保留了客家龙屋的传统格局,又增加了现代建筑的要素。建成的一排排竹篙屋错落有致,前后左右层次分明。村庄的东西南北角,留有四个出入口子,用来建筑门楼,门楼建成后,周围一排排的房子就像一堵堵城墙,只要把四个大门一关,就形成天然屏障,安全可靠,可见客家人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很强的。

    山因水而有灵性,水又因山而婀娜多姿。鹏岭人正是在这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日复一日地流动中,触摸到了时代的脉博,融入到了社会发展的大潮。

    1964年移民平海建村至今,鹏岭人口从开始的31人发展到现在的400多人。1980年初,乘改革开放的东风,鹏岭村部分村民又移居去深圳特区,他们洗手上田后,分散居住在深圳市区、坪山、龙岗等地,有的成为打工一族,生活稳定;有的改行经商,财源滚滚,成为百万富翁。

    鹏岭人继承客家人的优良传统,尊师重教,重视对后代的文化教育,目前除一批在校学生外,已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大学本科、大专及中专生就有20多名,其中在省、市、县、镇各级政府部门工作的人员也为数不少。

    改革在深入,社会在进步,鹏岭在发展。经年后,人们亮丽的容颜随时光流逝,流不走的却是生命的底蕴;原来的景物已不见踪影,处处都让人惊奇。

    这里到底还在进行着多快、多大的改变?这里还将勾勒出怎么样的人生风景?

    我们让历史来作答。

附件一:为革命艰苦创业不怕难

附件二:鹏岭新歌

为革命艰苦创业不怕难

——记惠东县平海公社鹏岭生产队贫农社员改天换地的事迹

    惠东县平海公社径口大队鹏岭生产队的二十九户贫农社员,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伟大领导,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用二十七把锄头、几张犁,斩草立寨,披荆垦荒,把一个荆棘丛生的“麻雀坑”,建成逐年增产的丰产田。六年来,他们向国家出售了三十六万七千多斤余粮,二万四千多斤花生,一百五十多头猪,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贡献,共产党员彭新把串联了二十九户贫农社员,组成鹏岭生产队,决定从人口稠密、地少人多的潮池平原迁到惠东县平海公社径口大队“麻雀坑”安家落户。

这件事一传开,人们纷纷议论,一小撮阶级敌人也乘机在背后捣鬼,他们说什么:“靠几把锄头能创业,真是异想天开!”彭新把等听到以后,坚定不移地说:“我们有毛主席思想的指导,有一双肩膀两只手,没有锄头也能创业,也要为社会主义建设增砖添瓦!”

二十九户贫农社员出发这一天,公社党委赠送给他们一套金光闪闪的《毛主席选集》。彭新把怀揣红宝书,心里热乎乎的。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带领大家为革命创业。

麻雀坑是一个杂草丛生,荆棘遍地的荒凉地方,过去曾有人在这里开垦过,由于土地贫瘠,产量太低,种了不久就丢弃了。当时,人们称这片土地“狗不啃,猫不闻的硬骨头”。仅存的一座约九十平方米的古庙,也是破烂不堪。

但是,困难吓不倒用毛主席思想武装起来的鹏岭生产队的社员。他们一来到麻雀坑,当天晚上就集合在一起,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老三篇”。为了表达大家改天换地的决心,彭新把等在古庙的墙壁上,写下了十七个红彤彤的大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第一年春耕开始了。鹏岭生产队没有耕牛犁地怎么办?彭新把带领大家一遍又一遍学习毛主席光辉著作,愚公移山》,学习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事迹。他们斗志昂然地说:“老愚公能用锄头挖掉两座大山,大寨贫下中农能用双手垒石造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用锄头翻土垦荒呢?”于是,他们齐心协力,挥动锄头,开始向“麻雀坑”进军了。可是,由于土质太硬,用锄头翻地进度很慢。这时,大家就用人拉犁翻土。社员们把牛扼套在肩上,一块地一块地的犁,许多社员的肩膀都被磨破了,但谁也不叫一声苦,不喊一声痛。经过十天的艰苦奋斗,硬是把一百多亩地一块一块地翻了过来。

一个困难克服了,新的困难又来了。当鹏岭生产队的贫下中农正要赶季节,忙着要插秧的时候,又遇到一场严重的大旱。公社看到这种情况,便决定拨给他们一些钱买抗旱。鹏岭生产队的社员们却一个都不要,他们说:“我们坚决走毛主席指引的自力更生的道路,决不能依赖国家。没有抗旱工具,我们自己造,这里就是火焰山,我们也要叫它长出稻谷来。”他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彻底革命精神,夜以继日地进行战斗,轮班提水抗旱。生产队干部、共产党员彭添集,患有严重的胃病,但他天天坚持和社员一起抗旱,有时胃痛得实在太厉害了,他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提水抗旱。就这样,鹏岭生产队的干部和社员群众硬是一桶一桶地提水浇灌了一块一块的土地,战胜了干旱,插上了秧苗。

这一造,由于旱象过重,加之缺乏肥料,水稻亩产才一百八十三斤。这时,一小撮阶级敌人又进行破坏,妄图动摇鹏岭生产队社员群众的斗志。面对这重重困难,能不能坚持下去?彭新把打开红宝书,毛主席关于“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的伟大领导,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想:“旧社会,我们贫下中农想田种,但没有田种;现在有田种,不把它种好,怎么对得起毛主席、共产党!”他立即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认真学习毛主席这一伟大领导,大大增强了大家战天斗地夺取粮食高产的信心。他们说,困难再大,没有我们的决心大,有了毛主席思想,天大的困难也能克服,再坏的地也得让它长出好庄稼。

就在这个时候,住在附近的人民解放军某部送给鹏岭生产队两头黄牛,这更增强了他们战胜困难的决心。在种植晚造期间,这个队的社员群众冒着火辣辣的太阳,深耕土地,并一个劲地挑泥改土,给一百多亩地都铺上四寸厚的肥土,使这一年的晚造获得了丰收,睡到亩产达到三百三十一斤。

一年、两年、……到一九六九年,这个生产队的水稻亩产量已经增加到一千三百六十斤,花生亩产从八十五斤增加到五百二十五斤,红薯亩产从一千五百斤,增加到八千多斤。

随着农业生产的发展,鹏岭生产队的公共积累也逐年增多,到一九六九年,公共积累达到一万九千多元,耕牛发展到二十六头,生猪发展到一百一十三头,实现了一亩一猪。此外,还建了二座砖瓦窑,盖了住房、仓库、牛栏和猪舍等,建筑面积达一千五百多平方米。

鹏岭生产队的贫农社员有个共同的信念:改天换地为革命,增产粮食为国家!随着革命和生产的日益深入发展,这个生产队卖给国家的余粮越来越多,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一九六九年,鹏岭生产队除了完成国家的征购任务以外,还多卖给国家三千三百八十斤余粮,集体储备粮食六千多斤。

在伟大的七十年代里,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鹏岭生产队的贫农社员,决心继续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把鹏岭生产队建设得更加美好,为国家作出更大的贡献。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广州电)

当年《南方日报》刋登“为革命艰苦创业不怕难”的版面

鹏岭新歌

——记惠东县鹏岭生产队深入学大寨的事迹

惠东县平海公社鹧鸪山下,有一个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山村——鹏岭生产队。

鹏岭,过去是“荆棘遍地长,乱世满山岗,只听鸟兽叫,竿见人来往”的荒山沟。一九六四年,揭西县五云公社二十九位贫下中农,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指引下,满怀革命豪情,带了二十九把锄头,挑着四百斤谷种,来到这里落户。他们凭着一颗红心两只手,战天斗地,艰苦创业,几年间,开垦了一百三十亩耕地,把一片荒山野岭改造成为米粮川。他们这种“二十九把锄头创大业”的精神,受到人们的赞扬,一九七零年被评为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

两年来,鹏岭生产队的贫下中农,发扬继续革命的精神,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认真开展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革命和生产更加蓬勃发展。一九七一年,在遭受三次强台风袭击的情况下,仍然夺得了农业生产好收成:粮食总产量比历史最高水平的一九六九年增长百分之十一,亩产达到一千七百二十二斤;农、副业生产总收入增长百分之二十四。全队二十九户,新建砖瓦房一百零二间。现在,家家住新房,户户有余粮,半数以上农民有存款。

然而,鹏岭连续前进的道路上却充满着两条路线的斗争。

一九七零年,鹏岭成为先进单位后,在社员中展开了一场热烈的争论。争论是围绕着要不要把农业学大寨运动引向深入,要不要继续大踏步前进这个问题展开的。

不少人认为,鹏岭要继续前进,就要抓紧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坚决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办事。

但有人认为:鹏岭村庄小,人口少,干部、社员觉悟高,路线问题不大了。有的人还说:“抓线难,抓钱易。手头有了钱,一切跟着变。”有的人干脆建议:少种粮,多种蔬菜和生姜,同时派人外出做手艺,多搞现金收入。

激烈的争论,引起共产党员、生产队长彭新把的深思。他意识到:抓不抓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是关系到能不能坚持农业学大寨的正确方向,关系到生产队能否继续前进的大问题。在彭新把的建议下,队员办起了学习班。在当年二十九位贫下中农创业时居住过的破庙里,大家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回顾鹏岭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建队后,由于狠抓了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连续四年获得了增收,一九六九年粮食亩产达到一千三百多斤;后来,由于放松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资本主义倾向冒头,有些人弃农经商,结果粮食每亩减产一百八十斤,集体收入减少百分之二十七。一九六九年,批判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批判了资本主义倾向,粮食亩产又猛增到一千五百七十斤,集体经济有了很大发展。历史的经验,使大家深刻认识到:路线是决定一切的。什么时候执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方向就明,生产就发展,什么时候偏离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革命和生产就要遭受损失。从此,社员们对周围发生的事情,都注意用两条路线斗争的观点去进行分析、处理,使正确路线能贯彻执行,错误路线受到抵制和批判。

现在,鹏岭许多社员家门口都有一副醒目的对联:“自力更生创新业,艰苦奋斗为革命”。鹏岭的贫下中农把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看作是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具体行动。

鹏岭土地瘠薄,遍地是荆棘、乱石。要增产粮食,就要继续改造荒山乱石岗,建设大寨田。一九七一年春,生产队干部和贫下中农代表商量,决定开渠引水,把山蕉坑(地名)开垦成一片梯田,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

消息一传开,有人就一轮起来:“辛苦了好几年,家档也差不多了,该舒服一下了。”有的还说:“我们一个小小的生产队怎能开发这样一个大荒山?不要吃力不讨好!”

生产队组织大家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论述,同时,参观了当年创业时使用过的木犁、开山锄和第一块“创业田”,然后围绕创业还是守业问题进行热烈讨论。通过路线教育,社员们对照大寨找差距,批判了那种只想守业,不像继续创业的懦夫懒汉思想,深刻认识到:能不能继续走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道路,是一个方向问题。贫下中农说:“穷要干,富要干,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以大寨贫下中农为榜样,艰苦奋斗一辈子。”

去年大年初一那天,寒风呼啸。生产队长彭新把扛起开山锄,带领社员来到“山蕉坑”,打响了开荒造田的战斗。这里,石多、土硬、荆棘遍地,银锄落处,火星直冒。但大家毫不气馁,不少人双手打起了血泡,震裂了虎口,不叫一声苦。副队长彭志佑冲锋在前,干得最起劲。他说:“老愚公能搬掉两座山,我们也一定能叫‘山蕉坑’脱掉一层皮,把荒山变良田。”被人们称为“革命开荒牛”的青年民兵彭成借,撬石头,劈荆棘,样样打头阵。一次,用长钩镰劈棘丛,因为用力过猛,摔倒在棘丛里,手脚被划破了,鲜血直流。他爬起来,擦了擦伤痕,有继续投入战斗。

鹏岭人就是用这种“开荒牛”的革命精神,硬是在乱石岗上开垦出梯田二十多亩。当年就收获粮食七千多斤,甘蔗八千五百斤,花生两百多斤,还种了一批荔枝树。

开发“山蕉坑”不久,鹏岭生产队又掀起了积肥改土的热潮。有关部门觉得鹏岭土质瘦薄,多次要给他们增拨化肥。鹏岭生产队都婉言谢绝说:“去穷,我们靠双手创业;现在富裕了,我们还是要靠双手改土夺高产。”他们跑到八里外的海滨挖海泥,到平海镇打扫街道,积集垃圾。他们说:“有了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那怕是天边海底的肥,也要搬到鹏岭来!”几年间,社员们一担泥、一筐草、一把灰地往地里送,硬是在一百多亩瘦瘠的田地上盖上了五寸厚的肥土,原来亩产只有一百八十斤的低产田,变成了亩产一千多斤的高产稳产田。

鹏岭人这种穷不夺志,富不变色的革命精神,是深入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教育的丰硕成果,也是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深入发展的丰硕成果。社员们说:“有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我们胸中有全局,种田方向明。过去种田为自己,现在种田为革命。我们要不断革命,多打粮食,多作贡献!”

(惠阳地区、惠东县、平海公社报道组)

当年《南方日报》刋登“鹏岭新歌”的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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