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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经典《道德经》管窥
发布时间:2024-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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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道德经》(《老子》)是一部古典哲学著作,本文从天与地、道与德、无与有、阴与阳、宇与宙、名与实等相对哲学范畴进行论述。
关键词:《道德经》;道家文化;天人合一
《文化武夷山》诗云:武夷山水钟灵秀,博采东宗。兼取西宗,洵是丹山名更红。世间哲理从无界,儒道山中。佛亦山中,文化包容三教同。(《福建日报》2003年11月22日,作者时任中共南平市委副书记,现任南平市人大主任徐肖剑)
西方大哲学家康德说:“最令人敬畏的是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这是康德对东方崇尚自然、“天人合一”道家经典著作《道德经》的惊喜和称道。彭祖之道为道家学派的形成和发展发挥了巨大作用,因而世人称彭祖为道家学派的先驱者和奠基人之一,历代也素有“彭聃”并称。研究认为,道家文化在中国文化中别具一格,它是一个既古老而又存活的现代标本,从中可以引发出许多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展的思考。曾获得诺贝尔奖的一位西方现代科学家认为:“早在两千多年前,老子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人类文明的状况,或者这样说也许更正确:老子当时就发现了一种形势,这种形势虽然表面上完全不同于人类今天所面临的形势,但事实上二者却是很相似的。可能正是这个原因,他才写下了《老子》这部奇特的书。不管怎么说,使人感到惊讶的是,生活在科学文明发展以前某一时代,老子怎么会向近代开始的科学文化提出那样严厉的指控。”(转引自《老子》“前言”)
《道德经》即《老子》,大约成书于春秋,流行于战国。全书分为上篇·道经和下篇·德经,共八十一章,约五千字,全书贯穿了独特的由天道推及人道的“天人合一”为主线的宇宙观、人生观、哲学观,它是一部古今中外公认的言简意赅的古典哲学著作。解读《道德经》不仅能给我们启发和提供最深刻和最完善的生态智慧和人文精神,而且还能突出地体现在终极性的天与人的贯通,人与自然生态万物的共生,人与社群之间的和谐,可持续发展与自然环境的悠久无疆等方面,对克服当现代人生存危机可提供启发及其做出根本性、创造性的转化。现就《道德经》相对哲学范畴试述如下:
一、天与地
天地本属“自然”。“自”是指“自从”,“然”是指“既然”。“自然”就是指宇宙学意义一维和多维的时间和空间变化的过程。《道德经》的“天地”加“万物”是“万有”意义上的宇宙,是至大无外的“大一”。而宇宙中的人是最重要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引自《道德经》二十五章,下引该书,只注章名)要如何认识自然和正确对待自然?它指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古时候祭祀时用草扎成的狗,使用后即被抛弃掉)”(五章)意思是说,天地本没有仁爱之心,它无所谓仁爱,因此对待万事万物就象对待刍狗一样,任凭它自然发展。“天地”是物理的、自然的存在,并不具有人性,是“无为”的。自然界的一切事物,都是依照自然界规律变化发展的,不需要任何临驾于自然之上的物质来左右。这种“道法自然”天道观与“无为而治”人道观的有机结合而成的“天人合一”思想,就是《道德经》的哲学基础和前提。
楚人屈原(约公元前340—前278年)对天地人的形成、阴阳造化在《天问》中发问:“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冯(古字与‘凭’同)翼惟象,何以识之?阴阳之合,何本何化?”这在古今中外的各种宗教、神话传说中有着不同的回答。《圣经》记载,天地人万物是上帝用六天时间创造的。《古兰经》明确宣示,真主曾在六日之内创造了世界。中国也有盘古开天地、女娲用黄泥造人的故事等。其共同点是,无一不把天地和生命的起源归功于超自然的力量。而《道德经》则十分明确地否定了超自然的“造物者”的存在,确立了“天人合一”的无神论、中国古代朴素唯物论的哲学体系。
在原始的“天人合一”阶段,无主客之区分,也无自我意识,只有“感受”,犹如婴儿吮奶般。到了高级的“天人合一”阶段,人的精神发展到了审美意识,使人的“世界”与“物”的“差异”合二为一。用《道德经》的话来说,就是“学不学”、“欲不欲”,以去欲望、功利、知识之蔽,克服人己之分。古希腊早期思想家赫拉克利特(约公元前540—前480至470年之间)则用“爱智慧的”形容词来说明自然哲学关于人与自然关系的学说。其中“爱”是指事物之间的和谐一致、相互适应的意思;“智慧”是指所有存在的东西(存在者),都在存在之中,都属于存在;而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在存在中统一为一个整体。这与“天人合一”的哲理相类似,说明世界上许多哲理是相通的、共鸣的。
二、道与德
作为中国古典哲学最高范畴并予以系统论证的“道”,最早是在《道德经》里提出来的。“道”本来是一个极普通的概念,原初意义就是人们走的“道路”。老子却把它作为自然运动或人类运动的规律,如“天道”、“人道”之类,并把“道”提炼、抽象为宇宙人生的最高范畴。对于“道”的定义,《道德经》没有作正面直接地回答,曰:“道,可道,非常道”(一章)在这六个字的分句里,却出现了三个“道”字,第一和第三个“道”字是老子学说的专用术语,第二个“道”字是动词。这就是说,如果“道”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不是永恒不变普遍常在的“道”。这里“道”就是宇宙学的时间和空间。其超级深度的内涵,就在于宇宙时空变化过程的分析。时空在前为因,时空在后为果。在因果分析过程中,许多具体事物中相同成份就是规律,在单一的事件中涉及远近不同的时空里的大大小小事件,其中有的虽远虽小但却是关键,那也就是现代所说的“信息”和“控制”。规律表示“同”,信息表示“异”,一同一异,合而为“道”。时空是万有存在的本质,既是“有”,也是“变”,若得大道者,必定与时俱进,万物共荣。事实证明,大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小至一个群团、一个平民百姓,都必定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道”的基本特征有:(1)“道”是虚空的,但能容纳一切;(2)“道”是无限深广的,它是万物之宗;(3)“道”是无私的,它能使物竞天择以达生态平衡;(4)“道”是永恒的,它是万事万物有与无、变与不变、动与静的辩证统一;(5)“道”功能是无所不及、无穷无尽的。欧洲古典哲学家巴门尼德(约公元前6世纪末—前5世纪中叶以后)提出了关于“存在”学说,认为只有存在才是事物和宇宙的本原,就像“道”的观念一样,“存在”本身是永恒的、无始无终的、不可分割的。“存在”这种属性只有理性方可认识,而人们时时刻刻感受到的千变万化的物质世界只不过是“无”或者说是“不存在”的。
《道德经》一面谈“道”,一面论“德”。“德”与“得”相通,两者同音而假借,意为具体事物得之于“道”的特殊性质。万事万物的特性是从世界的本原那里获得的,万物因得“道”而成为万物,因此得“道”便是“德”。换句话说,“道”之所显现于物的功能,称之为“德”。“道”是“生而不有,育而不恃,长而不宰”(五十一章)。这种生长万物而不据为己有,抚育万物而不自恃有功,导引万物而不主宰的性能,称之为“玄德”,即潜在、深厚的“德”。《道德经》曰:“孔德之容,惟道是从”(二十一章)再次强调,大德的表现完全是由道所决定的。在人生现实问题上,“道”体现为“德”。行善积德的仁爱行为始终是一种必须身体力行的品德。继承了道家学说的道教比起其他的宗教来,通过它所特有民俗传统和医药养生之术,做得更加贴近实际、贴近百姓、贴近生活,因而千百年来它就能生生不息不衰。
法国作家雨果(公元1802—1885年)说过:“在人与动物、花草及所有创造物的关系中,存在着一种完整而伟大的伦理。”人的价值,人的存在的意义空间,不仅要在人与人的关系中体现出来,而且要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展现出来。《道德经》告诫我们:“圣人无常心(即私心),以百姓心为心。”(四十九章)要做个“圣人”就必须没有私心,以百姓之心为心,使人人守信、向善。做事为民,诚实信用,言行一致,名副其实,才是正道和正名。不难看出,老子所揭示的历史进程,其最重要价值评判,就是看“圣人”是否诚信。“圣人”诚实讲信用,老百姓就相信他、拥护他,反之就轻侮他、反对他。现今人类必须改变内心的道德信念和责任意识,用对生命的敬意和爱护,展现对大自然的尊重态度,并成为完善的道德监督者,不能把自己看成是唯一的道德主体,不能把道德看成仅仅用于维护人这种生命形式的工具,而要能够承担起保持和维护自然界一切生物的道德责任,积极促进自然界的进化和宇宙的活化。
三、无与有
《道德经》是一部环环相扣、逻辑相当严密的古典哲学著作,“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几乎就为整个中国哲学史奠定了基调。“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原意为边界,这里可引申为开端、端倪)。”(一章)这里的“始母”,应解释为:用“无”指称天地之将来,是女儿;以“有”指称万物的过去,是母亲,女儿由母亲生。古之“無”字造字象形大有深意,上面像个覆蔽,中间六笔像纵横多元的事物,下面的四点不是火,而是模糊不清的遥远的未来事物。甲骨文的“无”字却好像倒立的树,表示生生益繁的将来,与易学观念一致。古之“有”字,上为“又”象手,意为实执。下为肉,内二横象骨,表示动物被杀后去除头蹄下水,意指那曾经是活着的,是过去的生命。从这个角度理解,《道德经》“无”,指的就是天地混沌未开之际的状况,“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根本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领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幽远也)。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一章)所谓“同出”,是指过去和将来共有一个分界点,即瞬刻的现在。“同谓之玄”就是说“同出”的“共同项”称之为“玄”。这“玄”是流变日新,因而称之为“玄之又玄”。一切新事物从现在产生,故此又称之为“众妙之门”。因此,“无”与“有”两者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概括了宇宙万物的一切奥妙门道。“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十一章),体现了“道”是“有”与“无”的辩证统一。
在《道德经》里,老子还作了通俗易懂的例证:碗和茶盅的中间是空(无)的,正因为这中间部分是空的,才能起到碗和茶盅(有)装东西的作用。因而“有”与“无”又是相互为用的。在他看来,人之所以有占有的欲望,是因为该人是把获得利益作为人生的终极追求,那么这就是以物之对人有用作为人生终极追求的。显然,老子是反对那种物欲膨胀的占有欲。欲望是人之本性,谁人没有欲望呢?而适当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是完全正当的。问题在于,有些欲望超越了客观条件,强行去满足那些过分的欲望,因而就会出现危险,也可能会走上了犯罪道路。可惜社会上穷奢极侈、追求声色犬马之事太多了,为官如此必贪,为商如此必奸,为民如此必盗,因为除此而外,就无法满足他的无休止欲望了。“祸莫大于知不足”、“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四十六章)从这个意义上说,老子所说的“去甚、去奢、去泰”(二十九章)、“知足不辱”(四十四章),可作为待人接物和为人处世的一条行为准则。道家一再提醒人们:要以清静为本,俭朴为真,不贪荣名,不敛钱财。这作为一种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来规范人生,显然是行不通的。但作为一种“勿暴殄天物”的熵的定律的资源共享,便是很时兴的观念了。
必须指出:“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三十七章),这是老子多处论述的“无为而无不为”的重要原则。所谓“无为”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不可妄为,“无不为”是说没有事情是不能为的。主张一切都要顺应自然,因应物性,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走极端,不要存奢望,不要好大喜功。“无为”是手段,“有为”是目的,两者是辩证的统一。
四、阴与阳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四十二章)这是说,“道”最初处于一种阴阳未分的混沌状态,然后由一而二,分阴分阳,阴、阳、和三者就衍生了万物。万物都是阴阳二气之和的矛盾运动的产物。老子认为,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矛盾是普遍存在的。诸如:阴阳、有无、生死、祸福、损益、动静、大小、高下、前后、难易、进退、始终、正反、长短、智愚、巧拙、善恶、美丑、强弱、刚柔、与夺等,揭示了矛盾的客观性和普遍性,阐发了丰富的朴素辩证法思想。同时,“物壮则老”(五十五章)“木强则折”(七十六章)“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五十八章)说明矛盾的双方都是相互依存的,任何一方都以对立的另一方作为自己存在的前提,共处于一个统一体中。
赫拉克利特认为,一切事物均处于流动和变化之中,而变动之因在于事物对立面的矛盾和斗争。他的名言是“斗争是万物之父”。如同“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一样,对后世的哲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最早形而上学体系、唯心主义大数学家毕达哥拉斯(约公元前580—前500年)首先把数学运用于哲学领域,认为万物的本质是一种抽象的、非物质数字,这些数字代表了一切,万物均源于数。譬如:“一”代表秩序,“四”代表正义,“十”表示完全。这已经非常接近同时代《道德经》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宇宙观念,这不仅反映了东西方古代哲学家思想的共通之处,而且也与现代的“信息化”、“数字化”表征相类似。
五、宇与宙
《道德经》把“宇”规定为空间,把“宙”规定为时间。这样就把“宇宙”的概念定义为时空的统一,是绝对性的“无时空性”与相对性的“有时空性”的统一体系。“周行而不殆(不息之意)”(二十五章)、“反者道之动”(四十章),说的是“道”的运行特征是向相反方向转化,且往返循环变化运动的。被称之为“晦涩哲人”赫拉克利特认为“火死生气,气死生水,水死生土”的“下降路线”与“土死生水,水死生气,气死生火”的“上升路线”构成了一个圆周式变化运动,在此圆周上的“终点就是起点”。这一循环论学说对后世哲学确实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被称中国两个半哲学家之一的福建籍民间哲学家任恢忠提出,“在扩展运动和发展运动之间,有个‘零点运动’,就像是纵坐标和横坐标之间有一个原点‘零’一样,在起着中介和引渡的作用。一切物质体系的生成与消逝、消逝与生成都必须通过零点运动来进行引渡和转化。”(《福建日报》2003年7月23日陈惠华、郑光生文)这却被人称之为哲学界的突破和创新。笔者认为,“零”和“零点运动”概念与《道德经》的“无”和“周行而不殆”概念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异。一切事物的变化运动都以“生长—消逝—生长”、“平衡—不平衡—平衡”波浪式、圆周式、线性或非线性式、单维度或多维度式地变化、发展或上升。
六、名与实
“名”有两种用法:(1)作为命名用,如:“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一章)的“名”;(2)作为通过逻辑推理而形成的概念用,如“名可名,非常名。”(一章)的第一和第三个“名”,是《道德经》中重要哲学范畴。“名”是对“实”(即客观事物真实本质)的反映。“名”必须符实,才是真实确切的“名”,否则,就没有哲理意义。因此,由“道”产生的“名”,就不是礼乐制度的那种“有名无实”的“名”,而是普遍存在的“名”,它反映了存在与思维、实与名的辩证关系。“存在”于概念之先,并独立于思维之外。先有实,后有名,而不是相反。“名与身孰亲?身与货(财富)孰多(轻重之意)?得(指名利)与亡(损失性命)孰病(有害)?甚爱必大费(耗费),多藏(藏货)必厚(惨重)亡(损失)。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危险),可以长久。”(四十四章)这就告诉人们:过分重视名利就必定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过于积敛财富,必定会遭致更惨重的损失。所以说,懂得满足,就不会受到屈辱;懂得适可而止,就不会遇到危险;这样才可以保持住长久的平安。
《道德经》又指出:“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十八章)意思是说,崇尚自然无为的大道被废止了,代之而起的是反映病态社会的仁义;巧智奸诈出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严重的弄虚作假、沽名钓誉。周作人关于文化启蒙有过一段名言:“传教式的科学运动是没有用的,最好的方法还只是普及教育,诉诸国民的理性。”(《乡村与道教思想》北新书局1936年版)在这里,他是说形式主义的“科普”是无济于事的,关键在于扎扎实实普及教育,提高国民素质。“双刃剑”科学技术作用,人所共知。人类凭借超凡的智慧和先进的科学技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远远超越了体能的极限,堪称“万物之灵”。但是,如果人类过于为自己征服自然的能力而自得,狂妄自大,几乎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本原,失去了“大道”,基本上行的是弱肉强食、麻木不仁、冷酷无情的“丛林法则”。随着人类贪欲的膨胀、理智的缺失、科技的滥用,就会把所有的存在物都变成供自己消费的原料,无休止地掠取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对自然环境任意地支配和破坏,把“万物之灵”变成“万物之屠”,把“亲和关系”变成“豺狼关系”。这不仅要受到“严厉的指控”,而且也必然会酿成“自我的毁灭”。现今世界有了高新科技、先进精密武器,打起战来,已分不清前方和后方。世界之所以有太多的杀戮、侵略、征服,太多的压迫、掠夺、欺诈,太多的恐怖和自杀性袭击,就在于普遍缺失一种对他人和自己生命的尊重,缺少一种对生命的终极关怀。人既是自然人,又是社会人,这种两面性的存在,使得人类在自然生态系统和文化环境中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自然属性决定了人类必须首先依存于自然环境,他只能是、并且将永远是自然生态系统中的一个微小的个体。社会属性说明了人类是社会的人类,人类的发展就是社会的发展,是社会的进步,而这种发展和进步是在一定的环境范围内进行的,并受制于环境的约束。或失与离开了这种环境与范围来考察人类的发展与进步,必将失去意义。人的价值和优越性,应当表现为善待自然、善待生命、自我超越的能力。相对而言,道家文化更偏重于“肯定人、启迪人、解放人”“个体自我的张扬”和“以人为本”,更关注于以理性接近自然、生命和日常,因而道家文化在中国文化史上屡次成为解放思想、革新创造的精神支撑,其风范人情不绝如缕。这不能不说与道家坚持“天人合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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